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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2019年巴菲特股东大会

发布时间:2019-05-05 11:08:01

  直击2019年巴菲特股东大会,五十五个问题揭秘“股神”投资秘诀

  一年一度的巴菲特股东大会于2019年5月4日晚间10点15分开启,全球投资人士再次聚焦美国中部小城奥马哈,在这里,聆听95岁的芒格和89岁的巴菲特慷慨分享他们多年的思考与智慧。

  在此次6个多小时的股东大会上,股神巴菲特和他的老搭档芒格就回购股票、亚马逊苹果、中国市场等大家关心的问题一一作出了回应。蓝鲸财经根据现场实录整理出了55个问题,为大家未来的投资方向提供指引。

  第1个问题:去年的第三季度你们大概花了100亿用于回购伯克希尔股票,当股票在下跌的情况下,为什么要进行股权回购?

  巴菲特:我们是不是有一千亿甚至两千亿,都不会有太多差别。怎么回购股票策略上面不会有太大改变。我们以前有这样一个政策,就是按照帐面价值做回购,但现在这个已经不相关,过时了,现在真的是在觉得你真正应该回购股票时去做,而且这个股票的价格需要比当时帐面价值高。回购股票的数学其实很简单,很多公司都有自己回购计划,他们说我们只需要支出这么多。我们买股票需要在我们觉得它应该是在一个保守,预估内在价值之下来买。内在价值不是一个特别点,可能是一个区间,大概对我来说这个区间可能是10%左右,查理也会觉得这个区间10%,有时候我们认知不一样,但接近,查理有时候会觉得这个比我想的要高一点。我们要确保当我们回购股票时,这些没有卖股票的人,会比回购前有更多利益。

  巴菲特:今年第一季度你可以发现我们其实买了大概10亿的回购。这跟我要买多少没有太大关系,但是这十亿意味着什么?我们觉得回购是没问题,但我们不想过多回购。我们第一季度回购这些股票,至少让我们的股东受益,至少让我们这些留存股东受益,但我们觉得这样的不同差异并没有太大。有些时候也可以看到我们可以花更多的钱来回购股票。比如比它价值低25%到30%,但我们现在没有在任何季度要做这样一笔收购,因为前提必须要对股东有益处。我觉得我们在回购股票上会变得比以前要更激近一点。

  第2个提问:所有美国的铁路除BNSF之外都要进行维护,也希望能够有更多利润,有些人会觉得说他们的这种变化对他们的客服和营收都是有用的,但他们对长期的这个变化确实没有太多感知。而铁路受到监管方和客户双方的监管,你们作为管理方对BNSF是不是应该用这种比较精密的铁路策略?还是说你们有其它的一些看法?

  巴菲特:精密的Reel

  Roading计划。好象是被一个叫Harryson的人提出来的,他当时写一本书好象做铁路维护时死多少人,他谈到这一种铁路维护工作是有一定的危险性。当时北美有六条主要的铁路,做的比较成功。比尔盖茨应该是这个公司最大持有人,股票表现挺好。之后加拿大太平洋铁路,当他们又有一百多个人加入他们,他们又做一个相似项目跟CSS不太一样,这些所有公司都极大提高他们利润边际,但他们也遇到不同程度关于客服和落实这些政策方面困难,所以我们需要很谨慎观察。

  巴菲特:我们也会继续进行细致观察,学到这些好的经验,我们也会持续进行搜索。看有没有更好的能够带来客户满意度的做法,让我们铁路运营更加有效率。现在我们越来越多的看到其他四条铁路运营商体现出来情况,我们希望也能够吸取他们教训做的更好。

  芒格:我觉得在这一个铁路建造上一定要非常精密,没有人希望这一种建造是不精密的对吧。

  第三个提问:我来自华盛顿,我们的团队从事一个铁路解决方案的项目,发现只有3.5%的货运价值是通过铁路运输带来的,伯克希尔在BNSF上的投资非常成功,定位也非常好,也能够让很多货运由火车运输,减少卡车的柴油排放,而伯克希尔也有很多的再生能源方面的能力,你们也以此为豪。你们会不会考虑跟我们见面,看一下我们的这个提案,来更多地用你们的资产,进行公司领域的合作,来让你们的铁路电气化?把这些运输走廊开放给更多可再生能源,面向未来做这件事?

  巴菲特:我们其实去调查了很多比如说像液化天然气的使用可能,当然我们肯定是想有更高能源效率的。但我不知道这个货运价值,你提到的3.5%,我不知道你这个数据是哪儿来的。因为当你看我们交通运输的运行状况,每英里多少吨的单位衡量,铁路是占据美国运输的40%,我们没有谈当地运输,谈的是长途运输,铁路占了40%。BNSF在每英里吨量的这种效率上比任何公司都要高,每10公里每吨的运输我们占了全美15%。如果我们考虑公铁联运和汽车的话,在长途上其实是非常有竞争力的。

  长途来讲以及我们的弹性跟短途来进行比较,我们还有铁路。所以,今天这个工程师等于是在讲距离以及它的吨数就开始改变了。我们能运输,刚才讲的每英里吨数,可以在500以上吨公里数来进行运输。所以,用柴油来进行操作我们的铁路,这样子才是更有效率的,比货车还要有效率,特别是在长途运输情况下。我们也希望改进今天计算的这些公式,但如果您现在要运输,大概10、20、30英里的时候,这样的运输以及收发,当然你不会用铁路运输短途货物。

  所有的这些情况我们都随时观察,卡瑞也许在另外一个房间了解更多信息,他了解这些情况,他是我们铁路方面的一个主管,他会告诉你更多信息。我现在看到铁路上好像没有任何可突破的特别技术,但每一年在运输的这些效率上已改进了很多,当然今天如果把卡车、货车的司机也放进我们计算的公式中,可能也有所不同。

  所以,你今天观察到的铁路运输方面,其实是比任何地面上的运输工具,能载货的量更大,这是我们BNSF体现出来的情况。

  芒格:在讲到长期情况之下,还有让人更觉得有亮点的地方,瑞克可能告诉我们更多的信息。

  巴菲特:我们在技术上已进行努力的工作,同时我们现在比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前,其实已经更有效率了。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数字您要注意,在“二战”之后,我们的国家大概有1.4亿人口,现在已经是3.3亿人口。所以,那个时候有更多人在铁路上工作。现在看到工作的人没有那么多了,但载货量增加了,从安全情况来看,现在安全层面较二战也有大的改善。

  第4个提问:今天我们有30个合作者,他们都是旧金山的警察,他们现在也都在做投资,他们每一年都讲到富国银行的表现,富国银行的人应该进大牢,受更严重的处分。但伯克希尔公司,我不了解你们为什么还是那么静默?对比若干年前所罗门公司发生的情况,为什么你们还是那么安静,而且不做任何评判呢?

  巴菲特:我看到了这个情况,当然我已经注意到了,而且也被提供了内部的一些报告,但从我看的一些情况来讲,富国银行曾经犯了一些大错,但查理也讲过,这些不是因为激励政策引起的,而是他们的一些错误举动、行为。德克利(音)那时也想办法要做得很好,但他们做了一些伪造的账户,这些账户上面其实都是假的,可能上亿的这些资产根本不在上面。这种所谓的激励政策是疯狂的,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当然内部的一些状况我不了解他们当初是怎么做的。当你找到了问题,你必须要开始解决。所罗门的问题他们当初做了一些错误的决断,所罗门是我的好朋友,他那个时候是1991年当所罗门公司的CEO,做股票交易的时候绝对会根据政府的要求来进行正确规则的交易。但他马上就把问题通知了美联储,五月十几号的时候我们也做了一些相同的事情,进行了一些交涉,但那个时候所罗门这些公司急转直下,没有办法开始进行掩盖了。还有一些疯狂的人,他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暗箱操作了。所以我知道,那个时候《洛杉矶时报》上也发表了一篇文章,在这件事要爆发之前的几年就已经在讲。有些人还是忽视这篇报道出来的文章,所以,查理,那个时候也非常重要,我们已经有大概39万员工都会受到损失。有些人不遵守规则,我们也没有办法鼓励他们这些错误的行为。所以,你必须要处分他们。

  巴菲特:这是我们第一个展示出来的情况。在最近几年,还有很多银行,他们里面这些人员的行为失职或者操作不当。当然我不能讲只有富国银行一家银行这么做,你读他们的年度报告的时候,他们也讲了一些道德及一些风险,富国银行的股东们也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高盛也付出了几十亿的情况。今天的事情并不是某些人做的或是股东犯错了,但还是付出了严重的代价。今天我们学到的不是由政府来拯救你们,政府当然钱已经收回来了,这些银行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付了上几十亿的罚金等等。所以,你再经营业务的话,如果没有道德,或者是领导发生了错误,你要立刻采取行动,要当机立断。如果今天有匿名信,你要马上把它投交给审计团队,让他们来进行调查。在我们工作的时候,在伯克希尔也是这么做的,在以后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我们不可能有39万员工受到损失,这也是我们的一些原则。我们听到这些事情,我们会当机立断做某些决策的。查理,你会怎么讲?

  芒格:如果说诚实的人应该是不会进监牢的。你今天情愿丢掉工作,今天所有的高管们,他们也许不是有意做这些失职的行为,但必须诚信、诚实,蒂姆斯罗当时做决策也许是不小心做错了,我希望蒂姆斯罗还活着,他能活生生在这里告诉我们他做的结果。我想所有的资产要被检查,所有的银行业要这么做,政府能保证您今天的存款,也许是上万亿的存款。

  巴菲特:因为FDIC(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有他们一些规则,如果你们滥用职权或滥用规则都会付出代价。就像所罗门的这个主管做的,也许他进了4个月监牢。如果你现在违反了法律,一定要受处分。CEO不会说这种情况完完全全消失了,有些人会做一些愚蠢的举动,那是肯定的。

  我现在跟大家建议,可能在我们的一些年度报告中也提到过,如果一个银行能够得到政府的一些系统来支持,基本上负责任的CEO,也许他的净值或配偶的资产都会被剥夺掉。我想至少五年之内,相对他的一些净值,政府都能没收他所有资产,或者至少他百分之多少的资产都应该被没收掉。这些要进行关联,有些时候是非常难的,有时候你会发现FDIC在1934年1月就提出了这样的规则,FDIC不会让美国再做更多的付出或者更高的代价,大概有上千亿的钱都是由银行投入的。能够再补足今天大概所有财经机构的损失。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今天政府保证您今年存进去的钱,但政府并不保证您存进去的钱就绝对是完完全全能进行担保的,也许这中间会花更多的一些钱。当然FDIC也要做一些评估,一些高阶的计算,在一些大的银行都是这么做的。

  当你听到了这些问题,并没有让我们的联邦政府做更多的一些工作,还有很多行为其实不应该发生。很多人讲到2008、2009年的时候,都发生多的问题,很多银行也许未来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第5个提问:我的问题是今天股票回购情况,我们在今天的一些杂志上看到,时间马上就到了,公司大概会进行上千亿回购,大概会占伯克希尔市场上资金的20%。您现在讲100亿的资金,100亿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

  巴菲特:你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3秒钟就进行了回答,这是一个比较完整的数字,我希望能进行这样的回购。我们如果有钱,我们会买进回购1000亿。我们如果今天回购了1000亿的股票,公司可能价值会更高,可能值5000亿,所以我们回购了1000亿。我们公司里面钱其实是非常多的,有很多股票,大概70%—80%是股票。我们非常喜欢有折扣地回购这些股票,这是我们希望的现象。

  如果在座的股东我回购您的股票,因为是我觉得这些价值是非常合理的。但我们要非常确保他们能知道这样的事实,怎么能够评估这些股票的价格。因为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们不能说有三个合作伙伴,有两个人想冻结第三个人的股票,就冻结他的资产,那我们需要让这三个人必须都要得到相同的信息和事实。

  所以,我们披露这些信息是非常重要的,而这些信息我都会给到我身边的人。我的这些股东他们每年都会看我的年报,我应该在年报中把这些信息讲清楚。如果需要他们卖他们的股票,我要让他们知道这些信息是什么,哪些信息他们可以拿到,知道我和查理这方是怎么想的。如果我们的股票稍微低于我们的内在价值我们是不会犹豫的,我们当然不会在短期内买这么多,但我们肯定会运用手上这1000亿的现金去做一些事情。很明显的一点是我们肯定在做这方面会受到很多监管。确实我们会在回购上做得很好,我们在做决策上没任何问题,我们很少说yes,但如果有一些情况已非常明显,必须要做迫在眉睫了,我们肯定会毫不犹豫。比如说我们的生意如果有很大利润空间,我们一定会这样做。

  第6个提问:我来自明尼苏达州,我跟我十岁的女儿今天一起来到现场。我女儿现在也是非常自豪的一名伯克希尔股东了,也看了你们的股东信,关于你们过去投资的问题,她也做出了一些有意思的评论,她觉得一些有意思的地方。我的问题是在伯克希尔之外,什么是你们做过的最有意思的事或是最有意思的个人投资?

  巴菲特:只要能赚钱当然就很有意思。有一次我买一个做LED公司的一手股票,买了98股他们的在外流通股,把它作为我的一个持仓,大概每一股50—100美金。当时本来有100股,但最后只有98股到手。我去到路易斯安那,作为一个股东和大家一起打野鸭,有人不小心就打到了地下的油管,把油管打爆了,那些油都涌了出来。他们现在好像还在发售股票,大概100—200美元一股。这可能是比较有意思的一个经验。如果他们保留了当时的股票,这个股票现在可能已经更高了,但他们把股票后来卖给了一个石油公司。我觉得这是我个人投资比较有意思的事。

  我那个时候没太多现金,我是从我妻子那儿借了一些钱。他们说你要不要借钱买一只来福枪呢?查理,你有没有很好的经验,给我们讲一讲你最有意思的一次个人投资。

  芒格:我有两笔,当我很小很穷的时候,我有一次花了1000美金,我只做了一次这样的投资。后来的一次,我买的这只股票后来很快涨了30倍,但我在它涨5倍的时候就卖了,这是我一生当中最愚蠢的决定。所以,大家应该觉得如果你们比我做得还好的话,你们真的应该自豪。

  第7个提问:沃伦和查理,我们有一系列的问题都是跟这个主题有关。巴菲特先生,您提到您是一个长期的民主党人,会讲到不同社会制度的对比,尤其是现在民主党候选人有很多这样的声音。您觉得在伯克希尔会不会有更高的监管、更多的企业税?我们如果有了越来越多的公司都想去获利,您怎么评价自己的政治观念?怎么影响到我们的公司?另外,有人也提到,作为一个商业领袖,并不意味着你不能盲目地运用自己的公民权利,对吗?

  巴菲特:是的,我说过这句话,我不能盲目地行使我的公民权利,但我也不应该代表公司发表我的政治观点。你作为一个独立的公民可以这么做,所以我在发表政治观点的时候我必须要非常谨慎,因为很多人会假设我是代表公司在发表这样的意见。伯克希尔公司在它54年的历史当中从来没有,也绝不会在以后做任何的“政治献金”,不会对任何总统的候选人做政治献金,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做过。我们在很多高监管的行业下进行运作,比如说像我们的公共事业,像铁路部门,他们都必须受到很多立法和行政的干预。我们也有很多政治行动委员会,在我们买这些公司之后,他们都成立了这样的政治行动委员会。毫无疑问,这些委员会确实是做出了一些献金,当然是希望能进行游说,能得到更多在监管方面的利益。但是总的来说我的原则,我们觉得个人不应该用钱去做自己政治的诉求。

  我们几年来有这么一个经理,他会做一些款项的募集,比如为他们的供应商做捐款募集。如果我发现了这种情况,我就会马上终止他的职务。我作为个人,我的立场是什么呢?伯克希尔不应该被利用,不应被我个人的政治主张所左右。我的个人主张都是我个人的意见,不代表伯克希尔。当竞选的时候,尤其重要,我希望能减少我个人主张的这种重要性。但是我觉得在上一次的竞选当中,这个不是秘密,我确实是有募集一些资金去支持某些竞选人的。我不希望过多的金钱用于这种竞选和政治的活动当中,但毫无疑问政治确实是受到很多金钱的影响。

  巴菲特:我跟麦凯恩在几年前也花了一段时间,当时为他做了一些支持,但现在整个世界的发展方向又不一样了。你问题中问到的一切,我觉得我是一个纯粹的资本主义者。我觉得如果没有现在的这个市场经济系统,没有法治的话,我们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美国也不会这么繁荣。所以,我也不会担心这方面会发生巨变。资本主义确实不希望有太多监管,尤其是当国家取得非常好繁荣的情况下。我在伯克希尔也没有这种想法,要去做这一点。

  芒格:我觉得政府是需要给我们建立一个社会安全网,这样能让国家更加地繁荣。我们不喜欢的是政府的愚蠢行为,比如说太多地干预我们的管理。我们如果能更智慧地去做,会比政府做得更好。如果我们能够在这方面更自由地去做,也许也能做得更好。

  巴菲特:另外,跟亚马逊摩根大通一起做医保的这个事情,我们国家确实大概有3.3万亿到3.4万亿投入了医保行业。现在我们知道联邦17%的预算都是投入在医保上,但我们不希望像他们一样花这么多。我们希望有这种非常大的来自于私营领域、民营领域的推动,而不是全部要让医保来依靠联邦政府推动。我也觉得私营企业在这上面确实能做一些事情,能获得一些不同的答案。我希望私营领域在医保方面能比我们的政府机构做得更出色,能够给到更佳的一些答案。

  我也不知道之后的候选人会是谁,我之前投过共和党人的票,我在60年代也去过他们大会,但我并不觉得我们的国家会进入其他形态。不管是在2020、2040或是2060年,都不会如此。

  第8个提问:伯克希尔现在有A股和B股,你们下一个股票准备买哪一种?但对于现在这两种股票的分析来说,中间价差非常大。每一天大概7700万的差距。而B股如果做得一样,大概是6200万,伯克希尔其实有很大机会在B股上回购更多。我们在去年和今年第一季都看到了这种情况,但对伯克希尔来说是不是更理想的状况是买更多A股?回购更多A股?现在有很多B股,你有时候会把你的A股作为捐赠给盖茨基金会或是给你孩子的基金会。我们能不能够假设说你们的生活会不会在未来因为多回购B股变得更好呢?尤其是现在股东中有非常多忠诚的人士。

  巴菲特:我们回购股票如果买很大量,我们肯会在B股上买更多,远大于A股,因为B股发行量更大。从我们公司历史来讲,A股跟B股的购买,在我们有交易以及交换的时候,还有交换《华盛顿邮报》的股票,还有电视台、报纸的A股,我们也看到了一些情况是B股的购买。但毫无疑问,花250亿或500亿的情况,我们当然会从B股开始先购买,会比购买A股可能性更大。当然没有任何主要的观点,我们只要觉得价格合适,我们就会积极地购买。交易B股的量一直都是比较高的。

  不管买A股或者是B股,我们其实都不在乎。我们只是希望在理想情况之下,如果我们很聪明,一年之间我们会做一些私人购买,或者是大家能买我们的股票,或者是他们不卖,如果没有人买,我们公司也会进行回购。我希望我们的股票不会被低估,也不会被明显高估,这是我们的想法,我们不希望有这样的状况,不希望今天的股票只值这个钱,但卖到两倍的价。如果我们做得不好,这中间没有什么神奇的一些秘方可帮我们再次转好。

  从商业观点来看,如果股票的卖价非常低,当然我们会进行回购。但理想的状况,这些股票的价值能在我们期望的范围以及我们内在价值的一些情况之下来进行销售,我们并没有想办法压缩股票的价值,所以我们才能够很便宜地回购。今天市场上的一些特性就是如此。所以,如果股票被低估,我们就会把握这个机会。

  第9个提问:芒格先生,巴菲特先生,你们是我的偶像,我叫泰瑞,来自上海,我现在已捕捉到非常好的投资的机会,5G已经开始在发展中,而且在很多行业上也都会因为5G诞生而进行更多挑战。所以,希望伯克希尔把握的一些核心能力,能在5G的时代重点进行投资的方向是什么?

  巴菲特:伯克希尔没有所谓核心的能力,我们的子公司将会进行开发5G或是世界上任何一个科技发展方面的行业,公共事业、液化天然气、铁路,这一类都是包含在内,我们有一些工作人员,他们对方方面面的行业都有所了解,而且独具专业理念。我们现在期待以后这些行业中发生的事情,不见得能给你更多的帮助,我们并不是有一个中央集中式的运作的方式。查理,你对于刚刚这个问题有没有任何要补充的?

  查理:我对5G不太了解,你是不是也了解?我对5G实在没有太大了解,但我对中国有所了解,做了一些研究。我们曾经也在中国购买了一些我们希望得到的产品,当然大家都是如此,是不是?每个人都在向中国购买。

  巴菲特:我们基本上有每一个不同资产领域的管理者,他们也会讨论所有的一些业务,比如BNSF,还有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及其它公司等等,他们知道当今市场上的一些变化,他们有时会找到能把握机会或者是在所有这些行业间合作的机会,但我们的总部并不会对某些行业进行独特的研究,所以,有的时候我们还是有弱点的。但对伯克希尔来讲,有的时候是占优势的。我们的这些经理人自己拥有管理的行业,我们也希望他们有这种所谓的全面体验,这是他们自己的业务,才会走到正确的方向。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很恐怖的故事,这也是我曾听到的。我们想购买这些公司的时候,他们也给我讲了一些他们自己的故事。世界在剧烈改变,这是肯定的,50年以前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以前我们买纺织公司或是百货公司,或是制鞋公司,原来这些都是我们的基础行业,但我们也进行相应调整,有一些非常好的企业已在我们手下,我们也不希望再摧毁今天世界上的一些好定律。这是理想状况。你必须要做相应的变化,80%的人以前是在农庄、农地里工作,1800年时,80%的农夫那时在种棉花、玉米等等,我们现在欢迎有更多变革,我们这些经理人也是如此。但有些钱必须放在正确的地方。